这二天,奶娘没闲,到处跟人打听戏院白七丫的种种。
奶娘不认同自己主子的话,白七丫真想做妾,早就是高门妾,哪还轮到少爷来挑?
听说不少权贵人家就瞧上白七丫,托人去说媒,结果全被拒绝了。
“不作妾,她还妄想做正妻?”
王夫人嘲讽不已,“就她这出身,可能吗?做继室,人家都嫌她嫁过人,死过夫君,嫌晦气,还是个娱人为乐的伶人,乡下出来的野妇人。
有人能纳她为妾,她就该笑纳了,还挑什么?”
“谁知道,现在一般人也不敢和白族戏院叫板,不止龙曲尊与戏院走得近,现在连沈一同都与戏院走得亲近。
虽然他们一个被贬为庶民,一个无官无职,但他们背后的靠山大得很,谁都不敢妄动。”
奶娘怕自己主子一时冲动,与白七丫说些不该说的话,惹怒人家,白七丫真的把靠山搬出来,他们王家吃不了兜着走。
他们家大人虽说是掌管龙天城的官,说到底只是一城之首的官,在龙天城这座城里,不入流。
王夫人想到龙曲尊和沈一同,本来把白七丫买进府,给自己儿子做个伺候奴仆的想法立刻抹杀,“看来,这个白族戏院亦不简单,才来龙天城,就靠上二座大靠山。”